96.取名_重生之贤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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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6.取名

  只有订阅过5o%,才能翻作者的牌子,否则需要排队72小时!“无缘无故把兵部侍郎的儿子打了一顿,刚刚言泽问他为什么,他还说什么就是看人不顺眼,你听听这理由!”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儿子,6远也是非常无奈的,小时候6言蹊身体不好,又是家里的幼子,全家人自然是宠着爱着的,谁知道宠着宠着,就宠出了问题。

  6言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,就开始被养歪了,没了小时候的乖巧懂事,反而突然开始惹是生非,虽然每次做的事情都有分寸,但是这种纨绔的行为让6远很是痛心,最让他不能理解的是,为什么自己一向很识大体的妻子在这一方面格外宽容,甚至对小儿子的行为还带了一丝纵容。

 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的小儿子是从自己的妻子肚子里爬出来的,6远都要怀疑妻子这是在溺杀了。

  “……兵部侍郎的儿子。”云婉仪沉吟了一下,现自己也看不懂小儿子这次是为了什么,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之后,云婉仪叹了口气,看了看自己的相公,“以后这种事儿,就由着言蹊吧。”

  这是云婉仪第一次向6远明确地表达要由着自己儿子胡闹,6远惊诧地看了云婉仪一眼:“夫人,这……”

  “家里总归是要有一个纨绔的,言泽已经够优秀了,对言蹊就不要要求太多。”说到这里,云婉仪也很无奈,儿子教成了这样,做母亲的自然痛心,但是痛心有什么办法呢?威远大将军府上并不允许有太多优秀的后代。

  “夫人,你这话的意思是……”6远听到这里,心下一惊,虽然6远为武将但是自从娶了云婉仪这个书香门第的女子之后,还是看了不少史书,对于云婉仪的话,6远心里隐隐有了一些猜测,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,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。

  “圣旨到——”

  听到这个声音,不知道为什么,6远心下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作为一个常年刀口舔血的武将,6远的危机意识一向是非常灵敏的,在战场上,这样的预感也救了6远很多次。

  但是即使是有不好的感觉,圣旨已经到了门口,6远也只能叫上家里的所有人到大堂听旨。

  不仅仅是6远,6家的其他人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。毕竟圣旨的时候,府中上下所有的人都要到场听旨,往常宫里人来宣旨的时候,多少是会提前透露一点的,好让府上早作准备,像今天这样,一点风声也没有的圣旨,多半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
  “刚刚爹没有说今天宫里传出了什么话吧?”6言泽转头看着6言蹊,眉头皱了皱,依照刚刚6远的表现来看,是对今天的圣旨毫不知情的,但凡知道一点,也不会一回来就追着小弟撵。

  6言蹊看了看庭外的积雪,嘴角勾了勾,露出了一丝不甚明显的笑容,带着一点欣慰,又带着一丝了然:“嗯,没有。”

  即使廊外寒风阵阵,6言蹊却异常的安心:果然来了,看来一切还是照着原本的轨迹展着,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感谢宫中的贵妃娘娘呢?

  “就不知道是什么事了,除了问罪的旨意,还没有过这样的……”即使6言泽知道,做到自己父亲的那个地步,即使是皇上,也不能说问罪就问罪,但是到底皇上是君,自家是臣,这样毫无预兆的圣旨,总归是让人不安心的。

  两人刚到大堂,就现差不多就差他俩了,6言泽连忙拉着6言蹊走到了父亲身边为他俩空出来的位置,走了过去。

  6言蹊趁机瞄了一眼前来宣旨的人,嗯,御前行走陶行书,上辈子……也是他来宣的这道圣旨吧?就是差点儿被自家老爹揍了个半死,这辈子的运气,估计是要好一点了。

  在6言泽和6言蹊到了之后,陶行书又向后面看了看,才转头望着6远向他确认:“6大将军,人齐了?”

  陶行书现在对6远的态度可谓是毕恭毕敬,要知道可以选择的话,他一点也不想来宣读这一道圣旨,依照他对6家人的了解,就怕自己圣旨刚刚读完,等来的不是接旨,而是被6家人按在地上痛揍一顿。

  6远从陶行书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丝恭敬和惶恐,但是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不仅没有散去,反而愈加浓重,看了一眼自己身后,向陶行书点了点头:“都到了,老爷子和老太太最近云游去了,不在家中,二子也未曾归家。”

  陶行书听到这话之后点了点头,将圣旨从身后的侍从手中拿了过来:“6言蹊接旨——”

  听到陶行书的话,6家的其他人都愣了愣,6言蹊和朝堂八竿子打不着,每天除了在街上撵猫逗狗就是惹是生非,在京城中像6言蹊这样的官家子弟不算少,怎么也不应该达到能让皇上下旨的地步。

  就算6言蹊把兵部侍郎家的儿子打了,但是一个三品侍郎怎么也比不上一个一品并且大权在握的将军。说句嚣张的话,不过是个兵部侍郎的儿子,就算是兵部侍郎本人,6言蹊只要不高兴,打了也就打了,谁敢说6言蹊一个不字?

  与6家的其他人不同,6言蹊对陶行书接下来要说的事,可谓是一清二楚,上辈子,就是这一道圣旨改变了他的命运,改变了威远将军府的命运,也改变了……太子的命运,想到这里,6言蹊就觉得心下一痛。

  但是这辈子,到底是谁改变谁的命运,估计就由不得外人做主了!

  “草民接旨……”6言蹊的声音中,带着一丝他自己都听不出的愉悦和期待,似乎对于接下来圣旨要宣读的内容,是极为满意的。

  陶行书可听不出来6言蹊的语气是高兴还是不高兴,他只觉得自己打开圣旨的手都在微微颤抖,甚至还偷偷向大堂外看了看,寻找着等等可以逃跑的路线。

  磨蹭了一会儿之后,陶行书知道是不能再磨蹭下去了,才稳了稳心神,狠狠地吸了一口气,打开了手中的烫手山芋:

  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

  兹闻威远大将军6远之子6言蹊人品贵重,行孝有嘉,朕躬闻之甚悦。今太子年已弱冠,适婚娶之时……为成佳人之美,特将6言蹊许配太子为太子正妃。一切礼仪,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,择良辰完婚。布告中外,咸使闻之。

  钦此!

  大兴十七年”

  陶行书的圣旨刚念完,6言蹊还没来得及开口,6家另外两个男人反而先一步暴喝出声:“你说什么?”

  脾气暴躁如6远,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,直接拽住了陶行书的衣领,仿佛只要陶行书敢点一点头,他另外一只手的铁拳就会教陶行书做人。

  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气之后,陶行书才真实地感受到了,6远和其它几个天天在朝堂上和文臣们打嘴仗的武将是不一样的,这种从万人尸骨之上锤炼出来的肃杀之气,仅仅是一个眼神,就能吓得他腿软。

  要不是衣领还被6远拽着,陶行书毫不怀疑,自己会立马跌落在地。这个时候他才明白,自己刚刚那点儿计划着逃跑的小心思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一点用处都没有。

  “我……我我……我……”陶行书支支吾吾了半天,感受着来自6远和6言泽的怒气,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,他毫不怀疑,自己只要硬气一点,告诉6远这是在抗旨不尊,就会立马血溅当场。

  “相公,相信陶大人刚刚是一时口误,没有念清楚,您先将陶大人放开,让陶大人慢慢说……”见陶行书被自己丈夫吓得话也说不清了,两条腿直打哆嗦,云婉仪才施施然从地上站起来,走到6远与陶行书中间,握了握6远的手腕。

  云婉仪对于这道圣旨也是不高兴的,但是好歹还有一些理智存在,没有像6远以及6言泽一样,直接失控。

  看到自己夫人递给自己的眼神之后,6远稍稍冷静了下来,松开了陶行书的衣领,而没有了手上的支撑,陶行书不带停顿地瘫坐在了地上。

  6远稍稍向后退了退:“陶大人刚刚说的什么,本将听得不太清楚,劳烦陶大人再说一遍,皇上给谁和谁赐婚?”

  6言泽比自己的父亲好一点,但是现在整个人也处于一种非常震惊的状态,要知道6言蹊平时可没少出入烟花之地,虽然因为6府家教甚严,并没有与那些烟花女子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,但是口头的调戏自然是少不了的,怎么冷不丁就愿意嫁给一个男人为妻了?

  “刚刚小弟说,他愿意……嫁……嫁与太子为妻。”6言泽说到一半,突然现自己并不能够接受这个现实,虽然他并不歧视男妻,但是他从未想过,男妻这两个字,会与自己的弟弟挂钩。

  要知道在西元,一个男人,只要嫁与另外一个男人为妻,那就永世不得入朝为官,即使以后这两个男人因为某种原因或和离,或其他原因而分开,嫁与人为妻的那一方,也不得入仕。

  也因如此,即使西元国男风盛行,但是真正到了嫁娶地步的,却少之又少,在名门望族之中,更是罕见。毕竟生而为天之骄子,又怎么会愿意将自己的前途托付在另一个男子身上?

  即使6言蹊现在这个不务正业样子,看着是无法通过科举入朝,但是只要威远将军府在,只要6言蹊收心,一个三四品的官职,甚至一个一品的虚名,威远将军府也是能够替6言蹊争取到的。

  所以陶行知刚刚念出来的,可不仅仅是一纸婚书,更是6言蹊官场的黄泉路!这也是6远和路行泽不能够接受的第二大原因。

  “怎么会这样?”听到大儿子的回答之后,6远有些懵,自己刚刚没有听错,也没有出现幻听,小儿子真真切切说了“愿意”二字!

  “一定是太子那个不要脸的勾引咱们言蹊!”没一会儿,6远就回过了神,回过了神的第一个反应,不是反思6言蹊的思想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,而是责怪太子。

  虽然对于那个不受皇帝宠爱的太子,6远觉得有些同情,但是同情归同情,同情并不能让6远愿意将小儿子嫁给他!6言蹊可是6府的宝贝!要是爹娘回来之后知道言蹊接了这么一道圣旨,那还不得将自己抽皮扒筋,责备自己没有照顾好言蹊?

  想到这里,威猛如6将军,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仿佛预见了自己惨淡的未来。

  “言蹊虽然调皮,但是几乎所有的事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,你看他除了与夏家和周家那俩孩子走得近,还有其他什么关系好的人吗?”这个时候,最为冷静的反而是云婉仪,听到丈夫将责任推卸到太子身上的话,云婉仪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觉得欣慰,还是无奈。

  平时看起来自己丈夫对小儿子最为看不上,到了关键时刻就显露出来了,6家最为关系小儿子的还是6远这个当爹的。

  这种“全天下都有错就我儿子没错”的想法,没宠溺到一种地步,是绝对说不出口的。

  云婉仪开口之后,6远的大脑也开始渐渐运转了起来。没错,言蹊自己的本事和闯祸的本事完全不相搭配,6家最怕的就是那天6言蹊捅了什么自己收拾不了的娄子,或者在外面被人欺负,所以只要6言蹊踏出威远将军府的大门,就会有两个护卫贴身保护,同时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也多达十余人。

  即使这些人最主要的目的不是监视,但是偶尔6远也会将人叫过来了解一下小儿子的状况,而事实也的确是像云婉仪所说,从护卫们反馈回来的情况来看,6言蹊也只有两个比较好的兄弟,那就是夏家的夏思浩以及周家的周信鸿。

  除了这两个之外,几乎上就没有听到谁和言蹊的关系比较好了,想到这里,6远朝6言泽使了个颜色,示意6言泽再去问问小儿子身边的侍卫,看看有没有什么以前他们,或者是护卫们,没有注意到的细节。

  这个要求正中6言泽的下怀,得到父亲的示意之后,6言泽立马转身走出了书房。刚刚要不是6远先一步说出来,6言泽其实也非常想说,一定是安景行先勾引自家小弟,才会让小弟说出“愿意”这种话!

  6家人哪里会知道,安景行的确是对6言蹊做了什么,但是这做什么,却是生在遥远的上辈子,所以无论是怎么查,这辈子6言蹊与安景行还没有任何交集,6言泽注定是要失望而归了!

  “夫人,你看现在这……”看到6言泽走出书房之后,6远又重新看向了自己的夫人,这是6远在遇到想不明白的问题或者有困难的时候,下意识的想法。

  与其他男人觉得女人应当相夫教子不同,6远深知自己所有的头脑都用在了行兵打仗之上,而妻子从小身在书香世家,对于天下大局与朝堂之事从小耳闻目濡,有些事情,看的总归是比自己透彻的。

  “我看太子虽然没有什么大智慧,但是人总是不错的,多少是婉玲教出来的孩子,言蹊即使到了太子府,也不会吃亏。”既然已经没有办法改变6言蹊即将加入太子府的事实,那就只能想办法让6言蹊以后过得轻松一些了。

  “我的儿子,无论去哪儿,都不会受委屈!”谁知道听到云婉仪的话之后,6远双目一瞪,大手一挥,似乎在说着:谁要敢给我儿子委屈,我就让他没好果子吃!

  本来已经有些冷静的6远又变得有些心塞了,依照现在言蹊的性子,换谁谁能受得了?以前好歹想着,只要自己在一天,只要言泽在一天,即使言蹊把天捅了个窟窿,威远将军府也能给他补上!

  现在皇上这一纸婚书赐下来,或许开始太子会看在6家的面子上对言蹊有所纵容,但要是时间长了呢?一想到自己的小儿子以后可能会因为太子而变得畏手畏脚,6远的心就抽一抽的痛!

  那可是6府上下都捧着的宝贝啊!嫁了人,别人会把言蹊当做宝贝吗?只要想到这里,6远就恨不得将陶行知抓回来,告诉他这道圣旨6府不接!

  云婉仪见6远这样,自然是知道他心里还是有疙瘩的,缓步走到了6远身后,慢慢地揉着6远的肩膀,示意他消消气:“其实嫁入太子府也不全是坏处……你不是一直问我,为什么对言蹊如此纵容吗?”

  云婉仪没有让6远接话,反而接着开口说了下去:“言蹊摸约是在十二岁的时候,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,你还记得言蹊十二岁之前的样子吗?”

  即使现在6远更想讨论太子的事情,但是6远知道,自己的夫人绝不会无缘无故转移话题,于是顺着云婉仪的思路回想了一下:“十二岁以前……言蹊比言泽和言修都要懂事,言蹊身体不太好,但是为了让父亲高兴,每日的功课和武功从来没有落下,言蹊从小就聪明,三岁能诗五岁行文……就连岳父都说是不可多得的天才。”

  说到这里,6远觉得心里更难受了,自己的小儿子虽然现在长歪了,但是以前多么乖巧可爱?多么招人喜欢,怎么就便宜了安景行那个小子了呢?

  这个时候,6远也陷入了反思,言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歪的呢?好像现在京城里只知6家有一惹不得的霸王6言蹊,早已忘记了6家当时的惊世天才6言蹊,这中间……是出了什么偏差吗?

  “没错,言蹊十二岁以前很聪明,也是从十二岁那年开始,言蹊渐渐不喜欢读书了,也不练武了,已让他做功课,不是头疼就是脑热,那时我还教育过,你们还说我太严苛了。”云婉仪点了点头,对6远的话表示了肯定,就在6言蹊十一岁的时候,她的父亲云瑾瑜就说过,言蹊这样下去,必定会成为西元国最年轻的文状元。

  可是谁知道,言蹊的路,从十二岁开始,就渐渐走偏了?

  “我当时那不是……”云婉仪的话让6远不知道怎么接话口,这些事不提还好,一提6远就都想起来了,摸了摸后脑勺,6远有些心虚。但是没一会儿,6远就回过了味,“后来我教育言蹊的时候,不都是你在阻止吗?”

  云婉仪早就料到了6远会说这样的话,当即也不给6远捏肩了,手直接向6远的肩膀上锤了一下,从6远的身后走到了他的面前:

  “我后来是阻止了,但是这是父亲的意思。”此时云婉仪口中的父亲,自然不会是6远的亲生父亲6忠,而是云瑾瑜。

  6远完全没有想到,关于自己小儿子的教育问题,自己的岳父居然也插了手。但是云家出了天下第一才女的云婉仪和十五岁就考取了文状元,才满天下的云逸然,怎么看云瑾瑜也不会是纵容小辈的人。

  在6家三个儿子还年幼的时候,青山书院甚至还有先生上门教学,那时候,三个小子的戒尺也没有少挨,怎么到了6言蹊这里,就出了岔子了?

  即使6远没有说出自己的疑惑,但是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。

  云婉仪叹了口气,终于还是将当初父亲的话说出了口:“言蹊变成现在这样,并不是因为他不懂事了,而是……他已经懂事了啊!”

  “昨天的那个人,你查到了吗?”夏一鸣姿态随意地坐在安景行的对面,手中把玩着一只玉如意,从夏一鸣此时的状态就不难看出,这两人私下的交情,是非常不错的了。

  安景行翻着手中的书,对夏一鸣的问题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: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

  “这不是好奇吗?光天化日之下套麻袋,怎么看都像是街井混混的手段嘛!”说到这里,夏一鸣就止不住想笑,平时安景行碰到的都是死士,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个。

  安景行听到这话,冷哼了一声,对于夏一鸣的说法不置可否:“一个大男人,怎么和女人一样喜欢打听些鸡毛蒜皮的小事?我让你打听的事打听清楚了吗?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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